十大投资奇才炒股秘笈
一说起投资,人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巴菲特、索罗斯。其实,除了这两位投资大师外,国外资本市场还涌现出了许多投资奇才。我们选取其中十个颇有建树的投资家介绍给广大投资者,虽然他们没有巴菲特、索罗斯出名,但其投资思路依然值得投资者借鉴…投资奇才之一:福斯特·弗赖斯
投资观点
要趁股票正富吸引力时抛出,如果卖出的是坏股票,说明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股票。
投资奇才之二:菲利普·卡雷特
投资观点
1.分散投资,及时评估。
2.不要听“内部消息”。
3.股市高位投资债券。
4.好公司可以长期持有
投资奇才之三:拉尔夫·万格
投资观点
1.寻找好的小公司,这些公司比大公司更有投资价值。
2.识别主要趋势,并购买能在趋势中受益的公司的股票。不过,万格和T·罗·普赖斯有所不同,后者只寻找趋势的领导者。
投资奇才之四:米凯利斯
投资观点
你在投资时必须想到市场有可能会发生百年不遇的暴跌。这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不过,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时,你首先要做的是生存下去。
投资奇才之五:迈克尔·斯坦哈特
投资观点
我将我的角色看成是利用一切可行的手段,尽可能获得最佳的资本回报,而不是拘泥于一种特殊的交易风格。我每天都问自己风险报酬率(risk-reward ratio)是否符合要求。
投资奇才之六:巴尔·罗森伯格
投资观点
1.认真并且快速地分析上市公司、市场和投资者的心态。
2.不必掌握所有的信息,只要掌握其他投资者尚未发觉的信息即可。
3.分散化投资。
投资奇才之七:加里·布林森
投资观点
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应当把你的投资组合看做不同类型资产的混合。而且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混合的程度越高,所能取得的投资回报就越好。
投资奇才之八:彼得·L·伯恩斯坦
投资观点
人们在理解市场走向时往往抱有一种单纯的思想,他们只喜欢那些‘感觉舒服’的股票,对那些‘感觉不舒服’的股票根本不正眼相看,于是在价值估计上经常会犯大错误。因此,如果你对这些有了解的话,就可以成为赚钱的价值投资者了。
投资奇才之九:拉斯洛·比利伊
投资观点
我们的最大特点在于对资金流向的分析。资金流向的核心是阅读市场行情。在价格出现显著变动的股票中,10%却是那些媒体披露之前你就知道要变动的股票。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投资奇才之十:伊安·麦克艾维特
投资观点
要趁股票正富吸引力时抛出,如果卖出的是坏股票,说明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股票。
投资奇才之一:福斯特·弗赖斯
福斯特·弗赖斯:卖出“热”股票
2010年09月25日11:52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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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基金 会的投资管家,成长股投资大师
要趁股票正富吸引力时抛出,如果卖出的是坏股票,说明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股票
初涉股票市场时,福斯特·弗赖斯(Foster Friess)输得一塌糊涂,却从此找到了自己的事业。当时他年仅19岁,还是一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
1974年,弗赖斯自己创办了一家投资公司。诺贝尔基金会成为了弗赖斯联合公司(Friess Associates)的第一个客户。
由弗赖斯联合公司管理的白兰地基金(Brandywine Fund)创造了几乎令人疯狂的业绩。
自1985年创立之日起到1997年11月30日,白兰地基金的投资回报率竟高达710.2%(年均回报率为19.2%),远远超过了标准普尔500指数所达到的544.3%(年均回报率为16.9%)。若以 美元 来计算,两者的收益差距超过了初始资本的1.5倍。
伯乐相马
福斯特·弗赖斯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是一个独具慧眼的“伯乐”。他选出潜力股,在其他投资者发现它们之前抢先买进,等到大家趋之若鹜的时候再将其高抛。他的投资原则有3条:
1.不要投资于股票本身,而是要投资于某个公司。
2.一旦持有某只股票,不要在乎它过去的表现,而要注重其未来发展趋势。
3.如果另有一只股票比你现在手中的那些涨势更快、涨幅更大的话,就果断地卖掉手中的股票,买进更具潜力的那只。
弗赖斯在1997年2月的《金钱》中总结了自己的投资策略:“我们总是在寻找那些即将令所有投资者刮目相看的公司。”那么,他们如何寻找那些有潜力的公司呢?弗赖斯公司拥有一支眼光颇挑剔的专业团队,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价格和盈利均创新高的股票上,并对它们进行深入的调研。
寻找新高
“我们调查团队跟踪的目标主要是些收益或是股价创新高的上市公司,每天我们都会仔细阅读《华尔街日报》的股市专栏和收益报告。哪些公司的股票价格创了新高?为什么?哪些公司的收益刷新了纪录?为什么?
“如果某家公司宣称其经营业绩良好,销售量提高了25%,使得收益率增长了30%,我们就会打电话过去询问原因:收益增长的驱动力是什么?是新设了分厂吗?是推出了新产品吗?是采用了新的管理方法吗?是公司内部有变化吗?还是汇率变化、利率变化或产品价格变化等外部因素所致?越了解公司的内部情况,我们赚钱的几率就越大,因为在分析宏观影响因素方面,其他投资者也费了不少心思。”
“有时,我们费了很大劲才弄到的信息,可能会被人怀疑来路不正。有一次我们卖出了一只股票,那一回做得实在是太棒了。”弗赖斯说,“因为在我们一抛出以后,股价紧接着就跳水了。”
因此,消息的得来不是靠别的,是靠花时间到各个商店调查了解产品的销售情况。这种投资调查的方法,用弗赖斯的话说,就是“自下而上的投资调查”。
不可能尽善尽美
进行成长型投资要求你做得非常优秀,但不是十全十美。弗赖斯认为,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
他说:“完美主义者憎恨出问题,讨厌犯错误,他要把错误彻底摧毁,完全铲除;而追求优秀的人是可以容纳错误的,能够吸取教训,让形势得以改变。一旦我们犯了错误,我们就将它视为改变的机会,以便在今后做得更好。”
“我们的目标是:争取在大多数情况下判断正确,而不是永远不出错。在我们这一行,”弗赖斯说,“如果有60%的投资你都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即使你选的其余40%的股票价格都在跌,你也能够赚到相当一大笔钱了。我们的研究表明,赚钱最多的5只股票可以完全抵消其他股票所有的损失。”尽管如此,受挫的经历还是会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1997年第一个季度,白兰地基金有6次重大的投资失误,导致了1.36亿美元的账面损失。
留意潜在变化
除了仔细严格的调查,成功的成长型投资还要求人们有与生俱来的敏锐眼光,在大势变化的早期就能识别出来,并能判断出它可能对公司产生什么影响。
“每当一个产业发生变化,并影响到人们对它的理解时,就是市场机遇来临之时。到底有什么样的变化?有哪些公司不仅是在顺势而上,而且还在变化的浪潮中起推波助澜的作用?”弗赖斯说,“与其说我们是证券分析家,还不如说我们是明察秋毫的侦探。”
投资就像做一道智力题。“你要尽力收集所有的市场信息和财务数据,综合判断出这些人能否领导、组织并成功创建一家新的企业,开发出一种新产品。
这种思维方法有时还能激发一个人发掘新事物的能力。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许多年前就曾说过,机遇总是青睐有准备的头脑。在当今的投资业的确是这样。
正因为对局势变化非常敏感,弗赖斯联合公司才能选中一家当时名气不大、后来却把握着世界手机销售市场的批发商。这家批发商所销售的手机都是由诺基亚、爱立信、摩托罗拉和NEC等几家公司制造的。
当时,弗赖斯手下的调查人员得知,这家批发商是第一家得到中国政府许可进入中国市场销售无线通信产品的公司。弗赖斯联合公司在1997年1月刚买进这只股票时,平均成本是14美元,而到了同年9月,股价已涨到50美元,涨幅高达227%。
趁热打铁快出手
在把握出手时机方面,弗赖斯的观点是,要趁着股票正富吸引力的时候抛出。“我们要卖出的都是好股票,”弗赖斯说,“根据我们的‘淘汰理论’,如果卖出的是坏股票,那就说明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股票。”
弗赖斯买卖股票的天赋足以让任何对手气馁,他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获得丰厚的收益。而大多数投资者,甚至包括职业投资者,比起弗赖斯来就相形见绌了。
观察家们把弗赖斯比做蜂巢中酿蜜的蜂儿,都以为它不会飞,但它竟然飞起来了。听到这个比喻,弗赖斯表示感谢,他说:“多亏有这么多不断开发出新产品的公司,我所酿成的蜜,都是从他们那里采集来的。”(摘自《超越华尔街》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福斯特·弗赖斯小档案
弗赖斯出生在威斯康星北部的一个小镇,喜欢穿熨烫平整的牛仔裤,戴牛仔帽,酷似万宝路广告里的西部硬汉。
弗赖斯在家乡的一家报社做过记者,从中学到了快速收集各种资讯的本事。那家报纸名叫《粮湖(威斯康星)纪事报》,他主要负责报道当地婚庆消息和讣告。
他在军事情报局做了一段时间的行政工作,负责对秘密工作人员进行忠诚度调查。弗赖斯因此练就了敏锐而苛刻的眼光,这正是成长型投资所必备的条件。
如今,福斯特正热衷于和妻子共同打理他们1992年共同成立的家族基金会,该基金会的主要收益用于慈善事业。
投资奇才之二:菲利普·卡雷特
菲利普·卡雷特:百岁老人喜欢冷门股
2010年09月24日23:56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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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 基金 创始人,“老版”巴菲特
[1.分散投资,及时评估
2.不要听“内部消息”
3.股市高位投资债券
4.好公司可以长期持有 ]
菲利普·卡雷特无疑是经历最丰富的投资家:他20世纪20年代初就进入了投资领域,已经在金融市场上打拼了67年。
尽管已经年届百岁,他仍然每天早晨很早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和两个儿子、一个孙女以及几位雇员一起管理着超过2.25亿 美元 的私人投资(1988年才从家族之外聘请了一位CEO)。这位老人看上去依然精力充沛,宝刀未老。
他的脸敦实而慈祥,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他经常轻声地笑,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亲和力。
卡雷特的办公室位于纽约42街一座古老的艺术装饰风格的大楼里面,正对着中央车站的南出口。他的办公桌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个标牌,写着“天才的桌面都是零乱的”。
55年的复合收益
卡雷特1928年5月成立了先锋基金。当时大约有25位股东,都是他的家人和朋友。他管理这个基金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直至退休。在那55年的时间中,先锋基金的年复合收益率为13%(如果从大萧条的低谷算起则为15%)。
这意味着如果有人在基金成立时就投入10000美元,并且将每年收到的投资收益重新投入到基金中,那么到卡雷特退休时,他就能得到超过800万美元(当然,在20世纪30年代初这笔投资将承受50%的损失)。今天,13%的回报率并不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但当通货膨胀率较低时,这种回报率还是相当可观的。无论如何,长期保持一个即便很低的复合利率也是可以创造奇迹的。
现在先锋管理公司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而且卡雷特只持有该公司很小一部分股份。最初,先锋基金是由他独立运营的;后来,他兼并了这家管理公司并将该公司大部分股份出售。
先锋基金董事会中曾同时有三位八旬老叟:卡雷特本人、杰罗姆·普雷斯顿(Jerome Preston)和菲尔·库利(Phil Cooley)。有时股东们怀疑这三位耄耋老人是不是已经过时了。卡雷特始终对打消这种怀疑信心十足:他坚信年龄可以带来智慧。
投资偏好
“我喜欢在场外交易市场上交易的股票。不过,我比大多数人要保守。许多人认为‘保守’意味着通用电气、IBM等。但是我选择的都是些不怎么热门的股票。在场外交易市场交易的股票不像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交易的股票那样容易受到操纵,也不易受大众心理影响。
在这一点上,卡雷特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视为“老版”的沃伦·巴菲特。的确,他们在外表上也很相似:圆脑袋并喜欢咧嘴微笑。两人都有一种反叛的性格:他们寻找没人想要的东西。两人都比较喜欢诸如自来水公司或桥梁公司之类的冷门股票,而且不在意这些股票被市场长期冷落。特别是,他们都具有成功的价值投资者应有的耐心。许多年来,他们都保持定期交流。
卡雷特喜欢那些盈利不断增长的股票,但补充说:“如果一个公司的盈利已连续15年增加,那么下一年的情况很可能会比较糟。”
“我喜欢阅读好的资产负债表。我收到大量年报。我全部都看,至少也要快速浏览一下。如果报表中权益比率很低,或者流动比率很低,我就不会再看下去。我不想看到负债的字眼,而且流动比率至少要大于2。如果这是一家公用事业公司,我希望看到合理的财务比率、有利的市场板块及良好的监管气氛。”
由于我自己有一个原则——我们应该实地检查一下我们所感兴趣的公司的实物资产,因此,我问卡雷特他是否去过玛格玛电力公司。他说他去过。“原来的玛格玛电力公司位于旧金山以北的盖瑟斯地热田地带。公司所在的地区太迷人了,你能看到蒸汽从地面滚滚升起来。”
我问他,就市值或销售额而言,他感兴趣的公司的最低限度是多少。“我没有一定的标准。不过,我一般更偏好那些有几百或几千股东,并且市值在5000万美元以上的公司”,“我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公司的股票。我有一些一家名叫‘弗吉尼亚自然桥梁’的公司的股票。高速公路都架在桥上面,因此你如果想要看一下桥就要下到山谷中去,从那儿你能抬头看到它。桥下面的土地归公司所有。该公司有一个餐馆和一个汽车旅馆。人们经常去那儿待上一两天。弗吉尼亚州早晚会有一届挥金如土的政府以远高于市价的价格买下这家公司。而且,我也并不介意持股等待。”
所有者管理
“我的另一个重要标准是管理层必须持有公司相当比例的股票。我曾和国民石膏公司(National Gypsum)的董事长通过信。他有公司2万股股票,但都被他以20美元的价格卖掉了。今天这么多股票值很多钱,但当时只卖了40万美元。我注意到该公司总裁仅有500股公司的股票,于是就给公司董事长写了封信。但是,我得到的答复却让我感到震惊:‘布朗先生拥有多少股票是他自己的事情,别人管不着。’我完全不同意这种观点。一位公司高管至少应把他一年的薪水投资到公司股票中去。如果他对公司连那点忠诚度都没有,他就不该成为公司的主要管理人员。如果他们自己都不想要这只股票,我为什么还要买呢?”卡雷特反诘道,并补充说自己总是利用股东签署的委托书寻找内部人持股量较大的公司。
那似乎是公司能够保持长期增长的重要原则,我补充说。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商业原则肯定已经发生一些变化。他对此怎么看呢?
“不,商业原则就是原则,偏离这些原则是很危险的。有些人足够精明,可以做到这一点,例如快进快出,但这样的人很少。我看过一个研究证券交易保证金账户平均寿命的报告。这些账户的平均寿命只有两三年。曾有一位客户坚持了13年才输光所有的钱,而他的起步资金是几百万美元。”
关于投资原则,卡雷特有12条格言:
1. 持有10只以上的股票,而且这些股票必须能覆盖5个不同行业。
2. 每6个月对所持有的每种证券至少做一次重估。
3. 必须保证占总资产一半以上的证券出现盈利。
4. 在分析任何股票时都要将收益作为最后才考虑的因素。
5. 处理亏损的头寸果断,但有盈利的头寸不要急于平仓。
6. 不要把多于25%的资金投入到你还了解得不够详细的证券上。
7. 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内部信息”。
8. 寻找事实,而不是别人的意见。
9. 做证券估价时不要过分依赖那些呆板的公式。
10. 当股市高位运行、利率上涨、经济繁荣时,至少应把一半资金投在短期债券上。
11. 尽量少借钱或只在股市低迷、利率很低或正在下跌、经济不景气时借钱。
12. 要用适当比例的资金购买前景十分乐观的公司的长期股票看涨期权。(摘自《大师的投资习惯》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菲利普·卡雷特小档案
卡雷特出生在马萨诸塞州位于波士顿以北10英里的林恩市。
在1914~1917年的4年中,卡雷特在哈佛学院完成了本科课程(1917届毕业生)并修了一年商学院的课程。当时正值一战期间,他加入了美国陆军通信军团航空部,得到一个从事空运工作的机会。
1919年退伍以后,他在波士顿的一家小公司工作,由于感到公司太小,难有大的作为,他辞职了。
随后,他决定周游美国,并在1920年11月在西雅图找到一份债券销售的工作,正是在那里他遇到了他的妻子伊丽莎白·奥斯古德。
他们一起回到了波士顿,他加入了《巴伦周刊》杂志社。他一直这样工作到1927年他决定去纽约“开创自己的事业”为止,后来进入布莱思合伙公司。
卡雷特观看了近年来发生的所有日食——共11次。为了看日食,走多远路程他都不在乎,甚至有一次是在亚马逊河上看的日食。不过,除了这几次耗时不多的消遣外,他承认没有其他户外活动的兴趣或爱好。
投资奇才之三:拉尔夫·万格
拉尔夫·万格:寻找好的小公司 走在趋势前面
2010年09月24日23:58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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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子 基金 总裁,发掘潜力公司的大师
1960年,拉尔夫·万格涉足投资业,在成立刚两年、总部位于芝加哥的哈里斯联合公司(Harris Associates)工作。
他说他之所以喜欢投资业,是因为这一行报酬丰厚而且“不是太辛苦”。他一直在这家公司做证券分析师兼投资组合经理,直到迈克尔·B·哈里斯创建了橡子基金。万格担任了橡子基金的投资组合经理,并于1977年2月成为总裁。
发现休斯敦石油公司对橡子基金和万格而言是至关重要的。1973~1974年股市崩溃时,由于不断发现新的油田,休斯敦石油公司价格仍然保持坚挺,从而,如万格所说,“拯救了橡子基金,使其免于崩溃。事实上,如果没有这只股票,橡子基金就不可能有今天”。
投资哲学
万格的投资哲学有两个要点:
1. 寻找好的小公司,这些公司比大公司更有投资价值。
2. 识别主要趋势,并购买能在趋势中受益的公司的股票。不过,万格和T·罗·普赖斯有所不同,后者只寻找趋势的领导者。
万格积极寻找有潜力的小公司的做法是有一定理论依据的,这实际上是利用了芝加哥大学的罗尔夫·本茨(Rolf Banz)于1978年提出的“小公司”现象。本茨教授发现,低市值公司股票的收益率超过了市场平均水平,即使经过风险调整——考虑到小公司往往风险较高——也是如此。
万格“想购买那些没有完全实现其经济价值的小公司的股票,然后等这些公司不断成长直到完全实现其经济价值再抛出。散户往往会在小公司还没有完全实现经济价值时就抛出,并买进那些完全实现其经济价值的成熟的公司,因此他们常常成为我们交易的对手方”。
为了发现有潜力的小公司,万格从全国各地的能人异士以及较小的经纪人公司那里广泛收集信息。他每年都给那些向他提供有用情报的人或机构送红包,他将其称为“红A”奖金。“许多机构的投资组合经理喜欢说华尔街的研究没什么用。”他说,“但他们每天还是要接三十几个华尔街的电话。”
了解趋势
“我发现人们的生活方式真的变了。”万格说,“20年前去参加宴会,几乎每个人都是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端着一杯马提尼酒。早晨早早起床,然后去公园慢跑,这在当时会被认为是荒唐之举,中年人没人有这种习惯。但是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人们的生活方式会如何变。如果当时医生知道未来是这样子,那么他们早就从心脏病学转到运动医学了。”
“这对人们的休闲方式和花钱方式产生了深远影响。例如,现在有更多的老年人的背和膝盖不好——这需要治疗,因而给许多人带来了赚钱的机会。”
由于计算机的出现,投资业本身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变革。
“确实如此。”万格同意这点,“指数基金、数据库,太恐怖了。总有一天,你只花80 美元 就能够在电脑专卖店买到一套‘投资组合经理’程序。你可以将你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输进去,我自己也就失业了。我们正处于一场从未停止过的革命的中间阶段。”
破碎的水晶球
准确地预测趋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万格在1984年3月31日的报告中分析了未来学家在1972年所做的一些预言。
他们预测了未来几年在技术领域将出现的20项重大进展,其中包括一些能使能源价格在1985年之前降低的技术革新:深海石油钻探、核电继续增长、低等化石燃料(fossil fuels)如褐煤的开发利用、合成燃料、太阳能进入1/4的家庭。
不过,这些预言中只有深海石油钻探真正变成了现实。万格从中得到的教训是:技术的发展趋势极难预测。做出这些预测的都是知识渊博的专家学者,但他们大部分都错了;问题更严重的是,他们没有预见到1972年以来发生的重大变革。
他进一步指出:“在一个高速变化的世界里,一家公司连续保持20年或30年的稳步增长并不是一个好的迹象: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太小了,因为在此期间事情已经完全变样了,无论你在30年前是靠什么取得成功的,现在这些因素都已经失效了。我认为通过集中对小公司进行投资,你更有可能把握住下一个趋势。你应该走在趋势的前面,而不是仅仅做一个趋势跟随者。”
隐性的消息和夸大的新闻
在寻找趋势时,你既要重视显性的消息,也不能忽视隐性的消息,因为正如福尔摩斯侦探小说中所写的那样,“汪汪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都不叫”。
例如,在1987~1988年冬季,没有任何关于煤气供应短缺的报道:很少有老年人在他们位于布朗克斯区的公寓里挨冻,等等。这意味着燃料供应充足。这种消息一般都上不了头版头条——事实上,值得报道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燃料便宜对有些行业是利好消息,例如航空业。
过分夸大的新闻也可以创造机会。一座核电站出现泄漏事故或一场即将到来的龙卷风都会引起记者和公众的过度关注,尽管它们其实远没有那么危险。
1979年,当“太空实验室”进入大气层坠毁时,全美国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飞行。但是,由于每天都有大约130个美国人在车祸中丧生,因此对美国人来说,死于车祸的可能性要比被“太空实验室”碎片击中的可能性高几百万倍。
万格问了一个切合实际的问题:“为什么人们不按照统计概率来如实衡量风险呢?”他认为,一种解释是,人们不喜欢通过数学计算估计危险实际发生的概率。
另外,不常见的事件肯定比司空见惯的事更有报道价值。“太空实验室效应”告诉我们,由于市场总是倾向于过分担心发生可能性极小的灾难,因此一些有可能遇到麻烦但这种可能性极小的稳健型公司还是有一定投资价值的。
当某家公司确实遇到了大麻烦时,其股票跌幅一般大于应有的调整幅度。华尔街称这种现象为“股价对坏消息的过度贴现”。因此,正如万格指出的那样,当市场由于夸大其词的利空消息而对一家好公司的股票极度悲观时,赚钱的好机会也就来了。
好公司的标准
万格检验一家公司是否为好公司的标准主要有三个:增长潜力、财务状况,以及基础价值——他将之称为“三足鼎立”。
1.增长潜力体现在五个方面:(1)公司产品的市场不断扩大;(2)良好的产品设计;(3)有效率的生产;(4)强大的销售;(5)合理的利润率。
接着,万格寻找那些具有优秀的管理层的公司,一家好公司的管理层应该懂得自己的行业,精于营销和销售,并对顾客有奉献精神。他偏好那些管理层持股比例高的公司,这样管理层和外部股东利益才能更加一致。
2.万格希望能确信公司的财务状况良好:负债低、营运资本充足、会计制度比较保守。一份稳健的资产负债表可以保证公司盈利在增长的同时,现有股东的权益资本不会被稀释。
3.最后,股价必须有吸引力。万格指出,机构投资者经常误将一家公司和它的股票等同起来,好公司不一定有“好”股票——许多好公司的股价可能已经被市场高估了。(摘自《大师的投资习惯》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拉尔夫·万格小档案
万格个子不高,圆脸,爱开玩笑,脸上常有一种幽默而又略带嘲弄的表情,不过在平静时表情稍嫌冷峻。他头顶已经秃了,戴一副黑框细边的大眼镜。
万格出生在芝加哥,在麻省理工学院获得了工业管理的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管理不是科学,万格说,相反,管理是建立在心理学知识、常识,以及好的性情之上的。
投资奇才之四:米凯利斯
米凯利斯:不把投资回报最大化放在首位
2010年09月25日00:00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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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太平洋(601099)顾问公司主管,净资产收益率的倡导者
“你在投资时必须想到市场有可能会发生百年不遇的暴跌。这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不过,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时,你首先要做的是生存下去。”
本杰明·格雷厄姆的投资信条是购买价格低于实际价值的资产。乔治·米凯利斯对此做了一点变异:盈利能力和资产一样重要,因此要尽量购买市盈率低的股票。如果合适,米凯利斯以等于或高于资产价值的价格购买盈利能力非常好的公司的股票。
米凯利斯说,他的做法很容易理解。他看好的公司一般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1. 它们都是高利润的企业:一般地,这些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和总资产收益率都很高。而且,高净资产收益率应该具有可持续性。
2. 它们的盈利能力不受商业周期的制约。
3. 它们成功的原因是可以确认的。净资产收益率高达25%~30%通常是有很好理由的。如果他看好的公司有这么高的回报率,那么他总是希望找到这些理由。找到理由后,他还要评估这种高回报率的可持续性。然后,他才会对整个投资有足够的信心。
米凯利斯不喜欢负债经营。他所持有的公司的资产负债率一般在15%左右,而标准普尔500指数的成份股平均为25%。利润高的公司一般没有太多债务,而且这些公司中有债务的公司的负债水平也有下降的趋势。因此,这些公司的安全性有额外保证。而且,如果出现好的投资机会,那么那些现金比较丰富的公司就能抢先抓住机会。
由于强调高净资产收益率和低负债率,米凯利斯没有投资过初创企业和那些多年以后才会有(但是也可能没有)盈利的公司。他持有的公司都是有着很长的稳健经营历史、业绩良好的公司。
“产生现金的能力是衡量盈利能力的重要指标。例如梅尔维尔公司(Melville),我们从1970年起一直持有该公司的股票。你能想象一家总资产在3.5亿 美元 左右的公司10年内竟然产生了20亿美元的现金吗?梅尔维尔公司做到了这一点。梅尔维尔之所以能如此出类拔萃,是因为其所处的行业具有很高的进入门槛,它在这个行业里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保持高度流动性
米凯利斯坦言他不会把投资回报最大化放在首位,因为他风险承担能力有限。他保持高度的流动性:其资产组合中的现金头寸最低为10%。在1987年大崩溃发生时,他的现金头寸为20%,而1988年中期为18%。“你在投资时必须想到市场有可能会发生百年不遇的暴跌。”他说,“这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不过,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时,你首先要做的是生存下去。”
米凯利斯尽可能避免遭受重大损失,而且在股市开始突破上行时,他也不介意业绩低于平均水平。不过,他管理的 基金 业绩一直非常稳定,基金的回报率从1973年到1988年只有一个季度是低于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增长率。在可怕的1987年第四季度,他的基金仅下跌了13.5%,而同期标准普尔指数下跌22.5%。
他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反应很敏捷的人。“我知道这一点,”他说,“但我喜欢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这样我就不至于被难以避免的挫折吓跑。”米凯利斯没有买过十分火爆但波动很大的成长型公司股票。
米凯利斯关注着大约300家公司,但只有当一家股票看起来特别便宜时,他才会考虑买进。米凯利斯通常对每只股票都有一个目标价位。当股价跌至目标价格以下时,他就开始购买;价格越跌,他买得越多。他说,他从不奢望自己全部或大部分股票都是以最低价买进的,因为他可能会买得太早,但是他希望当股票跌至谷底时他仍然有资金继续买进。
当股价略有高估,米凯利斯就打算卖出了。他有时也怀疑自己太急着卖了。他把自己形容成一个“一垒打选手”,总是见好就收,从不刻意追求“二垒打”或“三垒打”。
在购买一只股票时,米凯利斯喜欢分批建仓。“要对一只股票的走势产生‘感觉’,你需要先持有它一段时间。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他说。
他很少依据某种概念投资,例如,“美国正在老龄化,因此投资在……拐杖产业。”我建议说。米凯利斯笑了。“玩一把”高风险债券
至于债券,米凯利斯要么不愿意承担任何信用风险,要么要求获得显著的风险补偿。如果要在AA级债券和AAA级债券之间进行选择的话,他从来不会买AA级债券,因为AA级债券的利率只比AAA级债券高30个基点,不值得买。当他看好债券市场时,他会购买政府债券。
另一方面,如果价格合适,米凯利斯也愿意“玩一把”高风险债券。投资股票时,他希望公司资产质量越高越好,但在购买债券时,他很乐意买那些有可能破产的公司的债券。
至于防御性投资品种,米凯利斯认为在欧洲市场上发行的可转换债券(欧洲可转债)要比在美国国内市场上发行的更有投资价值。例如,福特汽车公司发行了许多优先级的欧洲可转债,到期日从1983年到1988年不等。米凯利斯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买了一些这种债券,以等到福特公司盈利能力恢复后再转化为股票。这些债券的期限相对较短,而且可以具有优先清偿权,因此投资这种债券比直接购买福特公司的普通股要安全多了。现在,这些欧洲可转债都已经转成了股票。
不相信衍生工具
米凯利斯不相信 期货 、期权、对冲、“保险 ”以及其他正在市场上迅速泛滥的金融工具。
他认为许多人之所以投资失败,不是因为不够聪明,而是因为聪明得过头了。智力比较活跃的投资者容易被那些既深奥又优雅的概念所吸引,如复杂的衍生工具,从而无法专注于一些更基本的真理或者说事实真相,尽管这些真理或事实真相浅显易懂。
他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CMOs—抵押担保债券。一家银行可以将抵押贷款所产生的收益拆分成三种独立的现金流:短期、中期和长期,并发行相应期限的抵押担保债券。那些希望尽快收回投资的投资者可以购买期限为5年的抵押担保债券,而长期投资者则可以购买25年期的。这种发明非常好,非常聪明。但是,当市场崩溃时,对这些债券的定价将是异常混乱的——你如何才能将每只收益流都折现成现值。如果再考虑到抵押贷款的提前清偿权——市场中的投资者许多甚至都没听说过——问题就更复杂了。(摘自《大师的投资习惯》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
乔治·米凯利斯小档案
当米凯利斯还是个孩子时,大家都认为他将成为一个画家。不过,在学校里,他发现了自己的数学天赋。当意识到通过画画来谋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之后,他丢掉了这个念头,1954~1957年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专攻工程学。1958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上了一学期后,他又转到了哈佛商学院,并于1960年毕业。总的来说,他感到自己受到的教育远远不够,因为他过于偏重数学和工程学了。
1971年,乔治·米凯利斯加入了原始资本(Source Capital),原始资本是一只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的封闭式基金。1977年他成了这只基金及其母公司——第一太平洋顾问公司(First Pacific Advisors)的主管。
他做得非常成功。1988年夏天的统计表明,过去15年原始资本基金的总回报正好是标准普尔500指数的3倍:总收益率为1200%,而同期标准普尔500指数只增长了400%,这个纪录只被16只基金超过,在所有权益基金中排到了前5%。从1977年米凯利斯成为总裁起一直到1987年,基金的复合年总回报率为19%。在封闭式基金的业绩排名中,原始资本经常排到第一名。
投资奇才之五:迈克尔·斯坦哈特
迈克尔·斯坦哈特:最有名公司最容易投机过度
2010年09月25日00:01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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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哈特对冲 基金 创办人
迈克尔·斯坦哈特所管理的资金第一个20年的收益率之高,在整个投资史上也是凤毛麟角的。
如果你在1967年7月斯坦哈特管理的对冲基金——斯坦哈特合伙公司(Steinhardt Partners)成立伊始就投入10000 美元 ,那么20年后你就可以拥有100万美元。要是以年复利率计算,在扣除佣金后,投资的年复利回报率高达27%。
他为什么能取得这样的成功?
策略型交易者
斯坦哈特可以被称做策略型交易者。首先,他形成一种大的和总体的概念——普通投资者在读报的时候也都会形成这种概念: 日元 将对美元升值、通货膨胀将恶化、石油股反弹的时机已经到了。
有了一个总的概念性框架,斯坦哈特着手寻找个股。由于付了那些佣金,他会不断接到华尔街打过来的电话,向他提供一些可能有利可图的交易的消息。“我们将调低对通用电气下个季度的盈利预期!”“花旗将调高巴西的信用等级!”华尔街的一些公司影响力非常大,他们的看法往往会在一定程度上左右市场走势。
当这些公司的主要分析师有新的想法时,斯坦哈特希望自己能接到“第一个电话”(first call)。这倒不是因为这些分析师的观点一定对,但是只要那些在斯坦哈特之后接到这些分析师电话的人认为是对的就足够了。
对于斯坦哈特这样一个短线投机者来说,当下正在发生或近期将要发生的事情才是现实。长期内发生的事情,那些着眼于长期的华尔街研究报告,都是将来的事——虚幻世界。
斯坦哈特说:“我是多么羡慕那些可以持有一只股票达几年时间的投资者!他们可以为了很久才有可能发生的事而一直这样等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成功的投资者会比我更少碰到单笔交易回报率为两倍或三倍的机会了。我总是见好就收,不过,我的大部分利润都是在持有了一年以上的投资品种中赚到的。”这也是斯坦哈特“方向性”下注的时间长度,比他所做的那些大量交易的期限要长。
但是,斯坦哈特的成功更多地归功于短线交易。他还对整个市场的短期走势进行投机。他可能借钱做多,也可能持有净的空头头寸。
斯坦哈特管理的最早的对冲基金——斯坦哈特合伙公司,在他有把握时也会充分利用杠杆。这里有一些例子。其中之一就是前面提到过的1983年快速出击IBM的股票。另一次是在1981年,斯坦哈特确信中期国债将有大的涨势。斯坦哈特用基金掌握的5000万美元现金以及借来的2亿多美元购买了价值2.5亿美元的五年期美国国债。然后,他焦急地等待着利率的下调。(当时,该基金账面上出现了1 000万美元的亏损。)那时他失去了一些客户,但最终他赌赢了:2.5亿美元——其中基金只投资了5000万美元权益金的债券投资赚了4000万美元。
交易技巧
“我管理的基金从不持有我没有把握的头寸,”斯坦哈特说,“如果有分析师递进来一份报告,我会考虑5分钟时间,然后做出决定。分析师做出预测,一些公司下季度的盈利将增加,还有一些公司的管理层将发生变动,或诸如此类。我倾向于被动管理——将一大部分决策权交给分析师。如果事情没有办妥,我会反复仔细检查那份分析报告。我的主要角色是总指挥,确定基金可以持有的总头寸以及能接受的风险水平。”
“我将我的角色看成是利用一切可行的手段,尽可能获得最佳的资本回报,而不是拘泥于一种特殊的交易风格。我每天都问自己风险报酬率(risk-reward ratio)是否符合要求。我有四五位交易员负责和80~90个经纪人打交道,这样可以在最大限度上利用华尔街的信息。如果只做长线交易,我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功。”
斯坦哈特告诫那些想买低价股(指那些价格处于阶段性低位的股票)的投资者:那些股票还可能会继续跌下去。投资者必须考虑市盈率、工业发展势头、公司在市场竞争中的处境,以及许多其他因素。
“我基于基本面的长期前景选择长线投资的品种——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必须持有这些头寸到一定的时间。我经常对下属说,要将投资决策建立在长期基础之上,即使你要赌的事件可能不会发生。我常试图判断市场会对长期展望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做空方
斯坦哈特打趣说,实际上,对于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大多数人来说,做空需要做一种心理上的调整,以克服自己正站在魔鬼一边和国家、母亲们以及传统价值观作对的怪念头;而且要接受空头的损失可能是无穷大的说法也不容易,而做多的最大可能损失是100%。
不过,斯坦哈特的投资原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1972年,他卖空了几只大名鼎鼎、被称为“纯洁的处女”(vestal virgins)的成长型股票——宝丽来、施乐、雅芳实业等——那时这些股票的市盈率高达30~35倍。
不过,令他沮丧的是,这些股票继续上涨,最高时市盈率达到了40~45倍。而且,在1973年股市崩溃时,这些股票反而加速了上涨。
1976年1月对公司来说也是黑色的,当时公司持有的空头头寸达到最高水平,随后市场迅速上涨。幸运的是,这样的损失以后没再发生过。
斯坦哈特做得最满意的一只股票是国王资源公司(King Resources)。在这家公司破产之前,1968年他获得了7~8倍的回报。“我们是更大的傻瓜,”他说,“我们真的相信了他的谎话。我卖空这只股票只是因为它涨得太快了。”
斯坦哈特经常认真评估其投资决策,每天都检查很多遍他的投资组合。他倾向于将注意力集中在表现不佳的投资品种上。如果某天某只股票表现好于大盘,那么一切好说。如果不是这样,他开始寻找原因。可能是决策失误,也可能是随机现象。但是他会全神贯注地盯住这只股票,直到他确信这的确是随机的波动。
他喜欢在投资组合中持有那些能引起套利交易者注意的股票。因此,他经常能走在趋势前面。
(摘自《大师的投资习惯》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迈克尔·斯坦哈特小档案
斯坦哈特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区,父亲是珠宝商。斯坦哈特1岁时,父母就离异了。根据犹太教的戒律,他父亲没有给他现金,而给了他100股宾州迪克西水泥公司的股票和100股哥伦比亚天然气系统公司的股票。
高智商的斯坦哈特在16岁就读完了高中。他考上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金融学院,并于19岁毕业。
后来,斯坦哈特参加了美国陆军预备队。退役后,他在《金融世界》杂志做过记者,不过时间很短即被解雇了。
1967年7月10日,斯坦哈特、法恩和伯科威茨三人成立一家公司,起步资本为770万美元。这家公司管理的资金第一年的回报率为30%,第二年达到84%。
投资奇才之六:巴尔·罗森伯格
巴尔·罗森伯格:将市场人气量化
2010年09月25日00:03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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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组合管理大师,创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
股票市场中的任何细节和随机事件几乎都逃不过巴尔·罗森伯格的眼睛。“我们在探寻一些基本模式,希望从中发现投资机遇。”
巴尔精辟地总结出自己的投资策略。这种策略完全由电脑完成的——电脑每天要过滤数百万条数据信息,并从中筛选出要买入或卖出的股票。
真是想象不出还有谁能比巴尔更适合做这项艰巨烦琐的工作。巴尔是一个颇有才气的佛教徒,也是一位在投资界赫赫有名的投资经理人。19世纪70年代,他把“风险理论”从象牙塔中搬出来,并运用到了投资实践中。
曾经是经济学副教授的巴尔创建了自己的第一家投资公司——巴尔·罗森伯格联合公司(Barr Rosenberg &; Associates,简称 BARRA),并率领旗下一批专业人士步入了投资业的新纪元。1978年,他被《机构投资者》杂志誉为“现代投资(000900)组合理论”的一代宗师。
定量分析
巴尔的电脑决策战略也不是很高深,还不至于让没有数学天赋的人望而却步。在那一串串长长的计算机代码和复杂的数学公式背后,有三条基本原则。
这三条原则是:1. 认真并且快速地分析上市公司、市场和投资者的心态;2.不必掌握所有的信息,只要掌握其他投资者尚未发觉的信息即可;3.分散化投资。
1985年,巴尔卖掉了他在BARRA的股份,随后又创立了RIEM公司。
这家新公司的经营理念就是:即使整个市场从大体上说是有效率的,但是,利用安装了适当程序的计算机,你仍能辨别出无效率的股票价格(价格被高估或者低估),从而发现投资机会。
这办法有效吗?
“公平地讲,我认为我们击败了市场。”巴尔宣称。从1987年7月RIEM创立之日起到1997年11月,它下属的美国小型公司 基金 (U.S. Small Cap fund)收益增长率为17.5%(税前),大大超出了罗素2000指数公布的11.6%的平均水平。同属RIEM旗下的美国核心股票基金(U.S. Core Equity)自1985年6月创立以来到1997年11月为止,所公布的年收益增长率为17.9%,比照16.8%的同类综合标准只超出了一点点——扣除税费后,利润差距微乎其微。
RIEM通过“市场中立”战略取得了辉煌的业绩,也就是开发那些与大盘走势不相符、被高估或者低估的股票,从中获取利润。1997年11月之前的5年间,RIEM的“市场中立”类投资组合年收益增长率比照其同类标准高出了将近12%(税前)。
巴尔指出,定量分析投资法有助于提高普通投资者成功的几率。如今,普通投资者不必投资数百万 美元 来添置计算机或通信技术设备也能运用定量分析法来炒股,他们只需要选定适合于自己的股票样本即可。
巴尔认为选择小盘股胜算会大一些,因为机构投资者并不关注这类股票,他们紧盯着的是那些大盘股。在这种大盘股上,几百万美元的资金根本不足以抬高股价。“显而易见,如果你关注那些发行量和流通量都比较小的股票,你的机会就更多,而且,公司经营中有什么变动情况,你也比较容易看到。”巴尔说。
评估模型
自从1985年公司开业以来,RIEM一直使用着一种“评估模型”,到现在,模型版本已经换了好几代了。
这个评估模型把全美所有的公司分为166组“相似行业”,各行业下又根据信息程度划分为不同的板块,以便进行相互比较,并与市场平均值进行比较。
总共算起来,评估一个公司的损益表、资产负债表和销售情况要考虑的因素有190种之多。最后,系统还要对5000多家美国公司和7000多家外国公司分别作出评价,从而得到最终的分析结论。
我们的目标是:利用RIEM评估结果与当前市场价格之间的差异来击败市场。根据过去相似情况下市场对于价差的反应速度,可以计算出预期的“超额收益”。RIEM的定量分析人员还给它起了个奇特的名字,叫做“评估阿尔法”。在投资界,内行人都知道“α”这个希腊字母代表着超出市场平均水平的收益。
监视同行
“市场人气模型”研究过去的价格模式,通过扫描经纪人推荐、分析家预测的各种市场人气指标来测度某只股票在市场上的可能热度。
“我们用这种方法来关注同行,也就是其他机构投资者的运作。更广义地说,我们是在关注整个股市,比如市场的热点、股价的变化、股票的换手率和成交量。”巴尔解释说。
如果市场人气高涨,应该趁早买进;如果人气低迷时,应当持观望态度。另一方面,人气高涨时,持股时间应长一些;人气低迷时应及早脱身。
在RIEM跟踪监视的名单里,包括福斯特·弗赖斯经营的白兰地基金,以及1995年12月之前由约翰·内夫管理的温莎基金。巴尔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职业投资经理人有时也会表现出‘羊群效应’。”
据巴尔观察,全美国现有1200位职业投资经理人,这1200人当中,总有一些人会在判断和感觉上不谋而合。其中,动量投资者是RIEM公司密切关注的一群人,他们喜欢投资于成长动量高的股票。巴尔说:“我们面临的挑战之一就是尽量找出能吸引动量投资经理人的股票。这将极大地影响到我们的投资决策。”
“如果能预测到这批动量投资经理人的动向,我们就能准确地把握投资时机。我们的做法是,在他们当中挑出有代表性的一个进行跟踪观察——那就是福斯特·弗赖斯经营的白兰地基金。你会看到,一只在上个季度还不起眼的股票,收益率只能赶上市场平均水平,被白兰地基金买入后,股价在下个季度就会快速上扬。并且,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它的升幅会远远高于同类股票的平均升幅。”巴尔说。
不是魔法水晶球,而是线索
高效的“市场人气模型”还应当能探测到人气衰落前的征兆,特别是在动量投资领域,因为在这种情形下,股价上升到一定高度时,驱动力就只剩下股民的热情了。
“必须及早撤出来,这可是件至关重要的事。”巴尔告诫说,“因为在股价走到高位时,起支撑作用的只有价格本身的动量了。我们曾目睹股价暴跌的情形——一天之内就跌10%、20%,大家忍不住发问:难道那条消息真有如此大的力量,使得一家公司转眼之间就贬值20%?”
其实,“人气模型”提供的只是一种线索,它不是什么“魔法水晶球”。投资策略虽然能起到同样的作用,但极其有限。“你也许会想,有了这种方法,就能提前一天预知未来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 巴尔说。
通过一番运算处理,这三种模型各自会交出一份备选名单,上面列出了能获得超额收益(或者“阿尔法”)的上市公司。“评估阿尔法”加上“收益变化阿尔法”,再加上“市场人气阿尔法”,即得到“综合阿尔法”。“综合阿尔法”最大的那些股票就成为可买进的备选股;而他们持有的股票中,哪几只的“综合阿尔法”为极小的正值,或是零、负值,它们就会被列入卖出的名单。
接下来就到了“优化”这个步骤。电脑优化程序会评估各项投资建议,分析投资回报是否和投资风险相符。当投资风险值与RIEM投资组合的总体设计相背离,或是超出了客户的承受能力时,优化程序就会删除该项目。
由于每笔交易都会影响到整个投资组合的风险,所以每笔交易的数据需要重新输入到计算机中,以便对下一笔交易进行客观的评估。这是一项连续不断、耗费精力的工作,远远超过了人的承担能力;倘若换成一群人来做,就算24小时不吃不睡,恐怕也难以完成任务。(摘自《超越华尔街》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巴尔·罗森伯格小档案
巴尔的人生经历颇为丰富。他造过游艇、当过教师,提倡打破陈规。他是经济学家、数学家、哲学家、医学者,又是证券分析家、一代金融宗师,在市场营销学方面也颇有建树。还是一个颇有才气的佛教徒。
巴尔从小就表现出超凡的智商,并且非常注重细节,这种性格促使他可以朝着多方面发展。巴尔的父亲马文·罗森伯格(Marvin Rosenberg)是研究莎士比亚的著名学者。
19世纪70年代,他把“风险理论”从象牙塔中搬出来,并运用到了投资实践中。曾经是经济学副教授的巴尔创建了自己的第一家投资公司——巴尔·罗森伯格联合公司。实际上,金融业不是巴尔最初的职业选择。
巴尔起初在伦敦经济学院攻读硕士学位,专业方向是为社会学研究建立数学模型。那个时期,他曾读过大量的有关政治行为模式和社会互动模式的学术著作。他的博士学位是在哈佛念的,主要研究风险模式和人在面临风险时的决策行为。
投资奇才之七:加里·布林森
加里·布林森:组合投资是成功的必要因素
2010年09月25日00:04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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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资产配置大师
1966年,当布林森这位未来的“全球资产配置之父”考进大学的时候,他对证券市场还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物。
在西雅图大学念三年级时,布林森的计划发生了改变。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突然之间,他就对金融市场着了迷。
他的第一笔投资是买了10股东部航空公司的股票。
正是这第一笔投资,折射出布林森透视市场前景、预见商业发展的天赋。这笔投资让他小赚了一笔,虽然不是很大的一笔钱,但重要的是,这次成功坚定了他的信念,一定要稳稳抓住金融市场跳动的脉搏,好好大干一番!
布林森的全球化之梦
布林森的蓝图听起来很简单:把组织成员按技术特长归类,管理不同类别的资产,而后就依靠他们在这些不同的投资类别中去发掘超额收益——也就是专家们说的“阿尔法”。
布林森关于资产配置的想法形成并非一蹴而就。当时,旅行者公司对美国以外的市场的实质接触还不多。但1974年那场股市的倒退大潮坚定了布林森的信念,让他看到当时投资界所盛行的分散投资手段已经黔驴技穷。
他亲眼看到一个由基本面良好的中小型公司所组成的投资组合在9~10个月的时间里损失惨重,几乎无以为继。这些铁的事实都说明,在单一资产类别中进行分散投资确实存在着局限性。
布林森说,在20世纪70年代末期,当市场的投资理念大多还集中于那些由最优质的股票和债券所组成的投资组合的时候,他便构建了目前这种资产配置的方法体系。
布林森一直希望建立自己的全球性的投资公司,终于,在1981年,布林森离开了旅行者公司,另立门户。他创立了第一芝加哥投资咨询公司,也就是布林森合伙公司的前身,而这还得仰仗芝加哥第一银行的大力支持。
“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应当把你的投资组合看做不同类型资产的混合。而且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混合的程度越高,所能取得的投资回报就越好。”布林森说,“当然,我们也不排除有的人鸿运当头,买彩票都会中。也确实有人把筹码都押在某一只股票上,结果大赚了一笔。但如果从投资的总体情况来看,就会发现,一种分散性的投资组合、各类投资资产的混合,才是成功的必要因素。”
四条简单原则
学者们往往长期陷于对理论的深思熟虑,而容易忽视现实中投资者们的热切期望;另一方面,许多投资管理人又瞧不起学者们的理论成果,认为他们都是在象牙塔里纸上谈兵。
而布林森的特殊才能就在于能够跨越学术和实践两大领域,既能抓住抽象理论的精髓,又能将其付诸实践,重塑人们的实际投资手段。由此便形成了建立在以下四条基本原则之上的全球资产配置战略:
1. 全球性思维;
2. 所选择的各类资产不应同时涨落;
3. 着眼长远;
4. 适时调整资产配置以适应投资形势的变化。
全球性思维
布林森眼中的世界与《国家地理杂志》上著名的墨卡托圆柱投影大不相同。
投资者们都应当学习一下这张“全球资产配置资源分布图”:整个图形由许多大致呈长方形的小块组成,每个小块分别代表不同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和资本市场规模。
在目前这样繁荣的全球投资环境中,投资领域空前开阔,使得投资者可以根据自己所希望的投资回报率和所能承受的风险大小自由选择投资组合。
但是,面对新鲜事物,并非所有的投资者都能欣然接受。有的投资者想,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怎么能投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似乎还是以往那种一般的投资方法比较保险 。然而在布林森看来,这种保守想法非但没有道理,反而会使那些竭力逃避风险的投资者们作茧自缚。
布林森又告诫投资者们,面对如此丰富的投资选择,不要以为从互不相干的行业中选出几只股票,再加入投资级的债券作为避险的“救生圈”,就万事大吉了,要知道,资产配置远不是这样。
在布林森眼里,指导他全球战略的只是简单的逻辑。他居住在芝加哥——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这为他观察世界市场提供了一个有利位置。布林森说:“如果你观察一个像芝加哥这样的城市,就会发现,这个城市固然提供了许多本地的东西,比如本地公司、产业和投资机会,但只要环顾四周,你又会发现,人们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参与全球经济的。”
着眼长远
“人人都有鸿运当头的时候,”布林森说,“谁都希望能挑到好的概念股,或者出于什么偶然原因,突发奇想就买到了高倍增长的股票,赚得盆满钵满。”但是愿望归愿望,它是不能用来指导投资的。
而资产配置法则基于投资对象的历史回报轨迹,强调以长远的眼光对它们进行考察。虽然这听起来不太富有诱惑力,但这种投资策略却比单靠“愿望”可靠得多。
“我们确信,”布林森说,“如果你能这样坚持15年,那么你的收获肯定要比单凭运气或偶然所获得的回报多得多。我们的资产配置过程都是建立在对上市公司和产业进行传统而严格的分析基础上的。”
现实中的资产配置不宜仓促,这是一项长期的任务。获取相关的信息和知识是一件费时费力的工作,没有捷径可走,也没有所谓的“撒手锏”。“我干这行已经25年了。”布林森说,“每次我想寻求捷径,却总是欲速不达,弄巧成拙。要么把自己弄得很狼狈,要么影响了投资回报。”
坚持长期的资产配置战略,需要投资者付出艰辛的努力。“在我们所工作的这个制度环境中,工作的性质是由公司或行业所决定的。”布林森说,“我们必须竭尽所能去了解所有的潜在特性,而后才能在此基础上逐步构建,直到最终将整个投资类别覆盖为止。”
希望与预期
成熟的资产配置,能够将投资者对未来的“希望”与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预期”区分开来。布林森提醒投资者:“所有个人投资者都应当了解,在一项成功的投资项目背后需要做大量的工作,其强度和深度非同一般。”
对最终的投资回报至关重要的是对目标公司或行业的分析,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无论是个人投资者还是受雇于 基金 公司的投资管理人;无论是在私人投资层面还是停留在共同基金层面。
布林森指出:“要完成好这项工作,必须有共同的工作理念和坚定的取胜决心。”
资产配置具有长期性,必须要经受住从众心理风潮的考验,但这一点很不容易做到。布林森指出,个人投资者面临的巨大障碍之一,就是在“本月大热门”之类的投资选择面前丧失了理智,缴械投降。
各种报纸的头版头条都充斥着此类消息,对于那些迫切想知道哪里有投资的好机会、哪里有风险的投资者构成了巨大的诱惑。大多数的投资者对于风险的考虑都不够充分,投资也缺乏战略眼光。
相反,布林森指出,一旦看到市场的黑暗面,他们立刻就改变了自己的主意,而且通常都是在错误的时机做出决定的。“坦白地讲,我们的那些最佳的投资业绩往往是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取得的。”布林森说,“并且我们还发现,如果避开当前市场所关注的热点,往往会带来业绩的增长。”(摘自《超越华尔街》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加里·布林森小档案
1966年,布林森考进大学。拿到硕士学位之后,他在华盛顿州立大学任教,讲授财经课程。
1970年,旅行者保险公司(The Travelers Insurance Co.)邀其加入。权衡之后,布林森决定先把报考斯坦福的计划暂时搁置起来,加盟了这家拥有多种业务,并且投资管理业务正在不断壮大的保险公司,开始了实战经验的探索之路。
布林森一直希望建立自己的全球性的投资公司,终于,在1981年,布林森离开了旅行者公司,另立门户。
1995年,他被《财富》杂志授予了“全球资产配置之父”的殊荣。同样为此做出突出贡献的,还有另一位投资业的巨匠,来自摩根士丹利投资公司的投资策略家巴顿·比格斯。
投资奇才之八:彼得·L·伯恩斯坦
彼得·L·伯恩斯坦:没回报 就不要冒险
2010年09月25日00:06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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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它可以与我对话。”身兼作家和投资咨询师的彼得·L·伯恩斯坦如是说。在他刚进入哈佛大学学习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巨著《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震撼了他。伯恩斯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密切关注金融体系的运作模式。
从哈佛毕业后,伯恩斯坦先后涉足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战时战略服务处(OSS)、威廉姆斯学院、纽约联合银行(先是管理债券投资组合,后又负责 外汇 管理)。此后,他又在父亲的老式财务管理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最终,他成立了自己的投资管理公司,为客户提供高水平的投资咨询服务,服务对象包括一些大型 基金 会和大型的个人信托及财务管理公司。
伯恩斯坦著作颇丰,撰写了许多文章和著作,介绍了风险管理的发展历程,从原始的管理办法一直到最新进展,分析了现代投资(000900)组合理论及行为金融学。
“人们一直认为,风险就是遭受损失的几率。”伯恩斯坦说,“人们都可能面临损失。但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风险也是机遇的代名词。人人都知道,如果不努力工作饭碗就不会有保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也是每个资产管理者都应牢记于心的信条。”
你能打败市场吗?
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许多职业投资顾问十分藐视学术理论,而伯恩斯坦不同,他总是虚心向财经界的思想泰斗们请教,比尔·夏普就位列其中。
1968年的一天,夏普给伯恩斯坦上了深刻的一课。夏普问他是否能够战胜市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能否战胜市场,”伯恩斯坦如实回答,“我想,我们算是战胜过市场,在我刚入行的头十年里也许可以做到,因为当时的市场远没有现在这样复杂,只要掌握了比较系统的方法,那肯定是可以胜过大多数赤手空拳的投资大众的。”
即使在股市蓬勃发展、日渐复杂的时候,机敏的投资者还是能经常打败市场。“我们买进了一些潜力很大的股票,”伯恩斯坦回忆道,“我们在市场上升时期,把握机会,大量买进好的股票——买进了丹碧丝,买进了吉列——大量地吃进。”
这两只股票在其后长达30年之久的时间里都被认为是最有价值的投资对象。丹碧丝公司后来被兼并了,直到1997年时,吉列公司的股票仍然受到股民们的追捧。
为什么在今天要战胜市场就如此困难呢?伯恩斯坦认为,其主要原因在于,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早期,机构投资者只占有某些好股票的一小部分份额,而今天的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里,机构投资者的持股比例至少都占到一半以上。许多机构都不允许旗下的养老金基金以受益人的名义持有任何股票——这是自1929年的股灾以后,绝大多数保守型的投资机构立下的一条铁规,直到20世纪70年代都未曾动摇。
一次长达两年的熊市终于让投资者开始关注风险理论。按标准普尔500指数测算,1974年的股市跌幅达40%之多。“投资者们需要新的方法来控制风险了”,带着这一理念,伯恩斯坦与《机构投资者》杂志合作,创立了《投资组合管理》期刊,并成为第一任主编。
潜意识中的投资者
在心理学意义上,金钱有着多重的含义。由于金钱与人们的自尊相联系,人人都想去博取,多多益善。在金钱上取得成功,成为供给者的角色,这折射出游戏主宰人的心理优势。
伯恩斯坦说,损失厌恶、心理账户,以及过去二十多年来行为金融学产生的其他概念,都为价值投资赢得了投资大众的信任。
“价值型投资正是这些概念的直接应用,”伯恩斯坦说,“人们在理解市场走向时往往抱有一种单纯的思想,他们只喜欢那些‘感觉舒服’的股票,对那些‘感觉不舒服’的股票根本不正眼相看,于是在价值估计上经常会犯大错误。因此,如果你对这些有了解的话,就可以成为赚钱的价值投资者了。”
伯恩斯坦提醒说,20世纪末以及21世纪的投资策略有一种健康的风险观,其实非常简单:如果没有回报,就不要轻易冒险。一般投资者可能会觉得,与其告诉他们一条令人不愉快的忠告,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哪只股票能涨到天价;但是,凡忽视这条忠告的投资者,总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对不确定的事情所做的决策,并不是因为可能会出现坏的结果,”伯恩斯坦说,“当你决定做一件有风险的事情,必定是因为有什么目标吸引着你。而你所承担风险的大小,也要与预期的收获程度相当才行;反之亦然。如果你到银行去存钱,就不要指望今后30年内每年获得15%的收益;但如果你把钱投在一个小型高科技公司的股票上,这就是一件冒风险的事了。这家公司也许明天就会倒闭,你对那些复杂技术也了解得似是而非。总而言之,对于这种投资,你只能使用一小部分资金,因为赢的把握并不大,股价的下跌可能会使你束手无策。”
选美比赛与市场先生
我们可以把股市想象成一架天平,它会称量出投资者的信念。伯恩斯坦说:“股市并不是一种抽象事物,它由许许多多正在做决策的投资人组成的,每当你作出一个决策时,就如同下一次赌注,对手就是其他所有投资者。”
不管出于有意还是无意,所有投资者都参与了一场竞赛,凯恩斯曾把这种竞赛比喻成20世纪30年代伦敦流行的一种选美比赛。
伯恩斯坦解释道,“这个游戏之所以复杂,是因为投资者的对手永远都是其他投资者。就像刚才的选择,你可能是对的,有位姑娘确实很美,但也许其他所有人今年都喜欢红头发的姑娘,或者是出于其他原因,大家就对你的选择没有共鸣了。”
传奇式的投资大师本杰明·格雷厄姆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描绘了市场的反复无常、难以驾驭。他说股市好比与一位频繁更改自己意见的合伙人相处,这位伙伴的主意天天都在变动,而且永远不会提前打招呼。
如果你是一个谨慎的投资者、明智的生意人,你对自己持有股份的价值判断会被“市场先生”每天的播报所左右吗?当然不会,只有当你认为说得有理时,或者觉得有利可图时才会接受他的建议吧。当他报出一个荒唐的高价时,你会欢天喜地地把股份卖给他;当他报出超低价时,你也同样会愉悦地从他那再买些股份。但其他时候,你最好还是坚持自己的价值判断,在掌握公司的全面运营情况和财务状况基础上,作出正确的抉择。
与此同时,选择还是一种可以让系统运转的奢侈品。“在你所承担的任何风险中,或者你所作的任何决定中,关键要看它的可逆性程度,”伯恩斯坦说,“这也就是为什么股票市场具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成为如此重要的制度,因为它就具有这样的可逆性。那些刚刚实行市场经济体制的国家,首先做的工作就是建立股票市场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如果一开始是建工厂、投资于高新技术、钻油井,这些决策都是很难逆转的,一旦失误就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
“股票市场为你提供了这样的机会,在你完成投资以后还可以更改自己的决定,”伯恩斯坦说,“因而,人们才愿意在那些可逆性差的项目上投资。我买了一只高科技公司的股票。公司自身无法更改它自己的决策,但我却可以更改我的决定,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把它再卖出去。”正因为如此,投资者们都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当某只股票风险太大,无法再支撑时,他们就可以撤资,另寻高明。
摘自《超越华尔街》一书,中信出版社出版,约翰·特雷恩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艾经纬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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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L·伯恩斯坦小档案
1936年秋,伯恩斯坦进入哈佛大学。从哈佛毕业后,伯恩斯坦先后涉足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战时战略服务处(OSS)、威廉姆斯学院、纽约联合银行(先是管理债券投资组合,后又负责外汇管理)。
此后,他又在父亲的老式财务管理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最终,他成立了自己的投资管理公司。
他于1965年在兰登书屋出版的《货币、银行与黄金启蒙》一书也大受欢迎,一面世即售出数万册,直到今天都还是许多高校经济学课程的基础教材。
1973年,他和妻子巴巴拉以自己的名义又创办了一家新的投资咨询公司,为一些大型基金会、投资管理人和大型个人信托机构提供高级投资咨询服务。
1974年,伯恩斯坦创办了《投资组合管理期刊》,1997年,伯恩斯坦成为第四个获得了“卓越专业表现奖”的人,备受大家瞩目。这是由美国投资管理与研究协会颁给证券分析师和投资组合管理者的最高奖。
投资奇才之九:拉斯洛·比利伊
拉斯洛·比利伊:让市场引导我辨别趋势
2010年09月25日00:07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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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伊联合资产管理公司总裁,最有影响力的技术派之一
“我会问自己,市场将会发生什么?市场的趋势和动态是什么?然后,我会让市场回答这些问题。”
拉斯洛·比利伊,康涅狄格州比利伊联合资产管理公司(Birinyi Associates Inc)总裁。1999年,比利伊入选“每周华尔街名人堂”(W$W Hall of Fame)。2004年,比利伊被评选为Smart Money最有影响力的30位市场分析人士之一。
下面是《金融异术》中关于比利伊的一些问答。
Q:在技术分析这个领域里,是否有什么特殊的人或事给您带来过启迪?
A:确实没有。即使有,也谈不上启迪。我只是收集资料,然后保存下来,进行比较、研究和加工。我询问得越多,调查得越多,学习得越多,就越感到失望:原来这个行当是如此的笨拙和混杂。
我对技术分析的兴趣,是出于我愤世嫉俗的习惯。我的意思是说,我发现这种方法根本就不管用。
有人曾写过一篇关于波士顿的圣诞节降雪量的文章,这篇半真半假的文章把降雪量和随后一周的股市运行联系在一起。人们会自觉不自觉地去把所有东西和股市联系起来。在牛市里,人们就会只盯着股市继续牛下去的迹象,于是,人们就会说某些指标也能反映出牛市的特征;而在这些指标出现反转时,人们对牛市的立场却不会随之而改变。
另一个让我感到失望的,就是技术分析师们表现出来的灵活性。不管市场怎样动作,我都会在行情通讯中看到:“正如我们建议的一样,市场已经如何如何。”如果我较真的话,翻翻以前发布的行情通讯,我就可以说:“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你们在以前公布的4份、5份甚至6份通讯中提到这些呀。”
Q:能否介绍一下您的技术分析风格?
A:首先,我们是不做任何营销的。我对技术分析的反感并不是说大家把技术分析看成技能,而是因为有些技术分析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从根本上讲,他们做的就是营销:在CNBC上抛头露面,在报纸上大放厥词,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发表演说。这也是很多分析师最大的毛病。
技术分析师在预测问题上也经常会犯错误。在股市上,你能做到的,最多也只是指出某些已经不可避免的强烈趋势,给投资者指出某些基本方向。能发现趋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已经足够了。
我的方法就是对市场进行解剖,然后细细地研究。“市场发生了什么?市场的趋势和动态如何?”然后,我会让市场告诉我答案。这就是最大的区别:让市场引导我辨别市场趋势,从纷繁骚动的噪声中找出持久性和有利可图的发生方向——实际上,在令人炫目的所谓趋势中,70%到80%不过是噪声而已。
Q:您是如何解剖市场的呢?
A:我们对历史数据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在这方面确实也耗费了很多时间。彼得·德鲁克(Peter Drucker)曾经说过,美国企业的失败,就在于他们不了解历史。这一点也非常适用于股市。
20世纪70年代中期,我们开始收集主要新闻事件的简报。我们的剪报一直可以追溯到1962年。这让我们对市场气氛、人们谈论的话题以及主要媒体的观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因此,我们通过认识历史,去了解应该寻找什么,不应该寻找什么。
我们的最大特点在于对资金流向的分析。资金流向的核心是阅读市场行情。股市具有贴现机制(discounting mechanism),或者说事先反应机制,这个观点一直饱受争议。我们发现,90%左右的股价上涨是因为投资者买进,下跌是因为投资者抛出。但是在价格出现显著变动的股票中,10%却是那些媒体披露之前你就知道要变动的股票。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Q:哪些错误对您而言教训最深刻?
A:有一个失误让我刻骨铭心。1979年,我提出在工作中引入行情分析(ticker tape analysis)的想法。在这个指标的第一个版本中,我们只看大宗交易的股票。我们会通过每只股票的大宗交易,看它是否处于上跳动(uptick,指最近一笔交易价格,高于前一笔交易价格)还是下跳动(downtick,指最近一笔交易价格低于前一笔交易价格),事实证明,这个指标非常有参考价值。后来,我们想,既然我们能把这个概念运用到每一笔大宗交易,那么,何尝不能进一步拓展到每一笔交易呢?于是,我们又提出了“资金流向”(money flow)概念。
但是到了1982年,这个指标的预测能力显然就大不如以前了。从80年代初开始,交易所的交易模式已经发生了变化。交易价格的确定很随机,每笔交易的价格都由散户投资者个别决定。100股福特股票的价格提高10美分,也算是一个新价位。尽管还有几百万股流通在外,但它还是作为新价格显示在你的行情显示屏上。
我们的资金流向概念就不像以前那么有效了。我们最终意识到,必须在零售市场和批发市场之间有所区别,于是,我们开始分别计算大宗交易市场和非大宗交易市场的资金流向指标,并在不同的市场形态下区别对待这个指标。
Q:您是否会在交易中直接借鉴其他人的做法?
A:非常非常少,因为大多数从事技术分析这个行当的人都不投资。我们在所罗门兄弟公司的时候就有这种体会,大家都一致认为,数量分析师的工作非常出色,给公司赚到了很多佣金,他们的分析也很少出错。公司要求他们掏出一点资金,按分析结果进行投资。这些分析师在投入了几百 美元 之后,发现他们损失惨重。这就是说,所有实验得到的结果,并不一定能转化成现实世界的成功。
Q:什么样的市场状况会招致最严重的失误?
A:可能是熊市吧,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容易紧张。在熊市中,即使你做对了,顾客也不高兴。和所有人一样,顾客也想赚钱。在熊市里,如果我们太谨慎,手里的现金量太高,顾客就会说:“我们花钱不是让你干这个。”我们发现,在熊市的最后1/4部分,什么都不管用。市场上根本就无处藏身。人们追着你帮他们逃出困境,于是,你就会强迫自己去寻找各种各样的指标,想方设法地去四处赚钱;而不是冷静地认识到,有些时候,手里拿着现金也是不错的选择。
Q:技术分析在单独使用还是与基本面分析并用时更有效?
A:对我来说,单纯使用一种方法就像是用一只手击掌:根本就没有用。只有用两只手才能拍出声音。我不仅关注图表分析师推荐的股票,也喜欢那些专心对公司基本面刨根问底、撕烂资产负债表的基本面分析师推荐的股票。然后,我们在别人的基础上做自己的研究。
(摘自《金融异术》一书,机械工业出版社出版,罗闻全、哈桑·霍德齐克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
拉斯洛·比利伊小档案
1976年,比利伊加入所罗门兄弟,开始了销售部股票交易员(sales trader)的职业生涯。在所罗门兄弟期间,比利伊创建了所罗门拉塞尔国际指数(Salomon Russell International Index),并出版了《股票问答》(The Equity Desk)一书,该书最初也是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培训教材。比利伊还撰写了公司的第一份周刊性市场评论《股票周刊》(Stock Week),并负责市场波动性、 基金 流动、市场架构以及交易成本等方面的专题研究。1974年,比利伊的米切尔·哈钦斯有限公司(Mitchell Hutchins Inc)设计并推出交易日表 (trading calendar)的概念。1989年,比利伊放弃所罗门兄弟部门主管的职位,创建了从事资金管理和研究的比利伊联合资产管理公司。他说:“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再梦想去干别的什么事。因为除此以外,我们只会失败,而且会输得体无完肤。”
投资奇才之十:伊安·麦克艾维特
伊安·麦克艾维特:趋势不可能被准确预测
2010年09月25日00:08第一财经日报我要评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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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中央 基金 及中央黄金信托公司创始人,擅长技术分析
“市场总是对的。市场会让我犯错误,找到我的痛苦临界值所在。我每一次改变主意,都不会逃过它的眼睛。要学会不那么倔强,确实需要很多年的磨炼。”
伊安·麦克艾维特(Ian McAvity)是加拿大中央基金及中央黄金信托公司的合伙创始人之一,还是《全球市场思考》的发行人和编辑。下面是《金融异术》一书中关于他的一些问答。
Q:是否存在以前从未在文献上看过、直到在现实市场中用过之后才学会的东西?
A:趋势的本质,就在于它需要不断地学习才能掌握。我一直在研究趋势,到现在已经接近38年之久了,但我还在不断学习。每一个趋势总会多少有点与众不同的表现。简而言之,每个趋势都包括四个阶段:谷底、上涨、峰顶和下跌。当然,这也是一个不断化繁为简的问题。对我来说,开盘价、高点、低点和收盘价就是我需要了解的全部东西。只要有人和我谈论包括希腊字母的公式时,我就会堵上耳朵。在这个意义上,我是个反学术者。
Q:哪个错误给您的教训最深?
A:我总是先拟定一个前提,然后以长期观点来看待自己的市场预期,之后,我又会看到支持我的证据一点点消亡,似乎这已经成为雷打不动的规律。市场会让我犯错误,找到我的痛苦临界值所在。我每一次改变主意,都不会逃过它的眼睛。要学会不这么倔强也需要很多年的磨炼。
Q:假如您采用的所有价格形态、指标和策略都已经为市场熟知,但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工具,又如何解释您取得的非凡成就呢?
A:我的主要关注对象就是预测或识别趋势状态的变化。我从不给客户打电话,推荐他们买进或是抛出。我也不做这样的分析。我更关心相对性变化。比如说,我会注意到,尽管小盘股一直表现强劲,但相对于大盘股,它们的势力依旧弱小;虽然 美元 正在对 欧元 贬值,但对 日元 来说依然坚挺;或是黄金的美元价格正在上涨。
通常情况下,我还关注:①图表形态;②移动平均线;③VSMA(或MA)比,一般表示为价格占移动平均价的百分比。VSMA比率,它能帮助我识别股价偏离移动平均值的程度。
Q:您如何在早期信号鉴别和提高随机噪声敏感度之间进行权衡呢?
A:现实的市场总喜欢制造很多噪声,因为它从不想消停下来,让大家觉得它平易近人。但是要确定哪些是随机的,或是准确认识哪些不是随机的,根本就不可能。我是个艺术家,我只能说,任何音乐都有自己的不同之处。要赋予它太多的定义,显然是不切实际的,也是错误的。
Q:您对技术分析预测未来价格变动能力的信心,是否足以让您摆脱压力?
A:预测未来的股价变动?我觉得趋势是不可能被准确预测的。从预测角度说,有一句老话:绝对不要把价格和时间放在一起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永远不要告诉别人,这就是下周三下午3点钟的股价。我对此毫无把握可言。我只能根据累计特征,去识别一个有可能延续下去的趋势。
(摘自《金融异术》一书,机械工业出版社出版,罗闻全、哈桑·霍德齐克著,有删减,标题为编者加)
伊安·麦克艾维特
伊安·麦克艾维特小档案
伊安·麦克艾维特(Ian McAvity)是加拿大中央基金及中央黄金信托公司的合伙创始人之一,还是《全球市场思考》的发行人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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