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扬州
[p=30, 2, left][attach]27617[/attach][/p][p=30, 2, left]“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太平繁荣的开元盛世,孟浩然辞别武昌,沿长江而下,前往江左名城——广陵(现扬州)游历。大诗人李白亲自送到江边,与老友依依惜别,有感而发,写下千古名篇《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p][p=30, 2, left]扬州,从此诗意了千年。[/p][p=30, 2, left]自隋朝开凿京杭大运河,扬州处于长江(东西向)与大运河(南北向)的交汇处,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自然商贾云集,一派繁华景象。而扬州气候湿润,景色宜人,素有“园林之盛,甲于天下”之美誉,其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处处透着诗意,因此,历代的文人墨客们经过扬州时,无不诗兴大发,留下无数诗词歌赋。[/p][p=30, 2, left]除了“烟花三月下扬州”,李白有不少诗提及扬州。如《秋浦歌》中“寄言向江水,汝意忆侬不?遥传一掬泪,为我达扬州。”《赠江夏韦太守》写道:“樊山霸气尽,寥落天地秋。万舸此中来,连帆过扬州。”????????[/p][p=30, 2, left]古代扬州,既是贯通中华的交通枢纽,也是朝代更迭、兵家争战的重要城池,对此,诗人们亦免不了一番感慨。宋代张元千《寄李伯纪丞相》诗中“十年一梦扬州路,倚高寒,愁生故国,气吞骄虏”。诗人孤单无助却依然一腔壮志雄心;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中“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慷慨激昂中却饱含无奈和凄凉;《水调歌头·舟次扬州》中辛弃疾感叹:“今老矣,搔白首,过扬州。倦游欲去江上,手种橘千头。”写出了其欲归隐田园却又心有不甘的落寞之感;宋代朱敦儒《相见欢·金陵城上西楼》中“中原乱,簪缨散,几时收?试倩悲风吹泪,过扬州”。忧国之泪风也悲![/p][p=30, 2, left]大江之上,乘船之旅孤寂而危险,诗人们初见扬州,无疑是欣喜的。唐代李绅《宿扬州》写道:“江横渡阔烟波晚,潮过金陵落叶秋。嘹唳塞鸿经楚泽,浅深红树见扬州。”[/p][p=30, 2, left]扬州城里风光好。苏轼《江城子·墨云拖雨过西楼》:“试问江南诸伴,谁似我,醉扬州。”李清照《满庭芳·小阁藏春》:“无人到,寂寥浑似,何逊在扬州。”连“难得糊涂”的郑板桥也写下“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的诗句。史上最“粉”扬州的诗人,一定是唐代的张祜了!一首《纵游淮南》:“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写尽古人最后的人生梦想。[/p][p=30, 2, left]扬州也是唐代高僧鉴真东渡日本的起点,瘦西湖畔,大明寺内建有鉴真纪念堂,立碑“山川异域、风月一天”——这充满诗意的八个字,既见证了中日友好的历史,也是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暴发背景下,国际紧密合作“抗疫”的最好写照。[/p][p=30, 2, left]诗人们从江上来,又从江上去。扬州古有瓜洲渡,与镇江江津渡、南京瓜埠渡并称长江下游三大古渡。白居易《长相思》:“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宋王安石《泊船瓜洲》:“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历史名镇“瓜洲古渡”也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p][p=30, 2, left]《庄子·列御寇》曰:“泛若不系之舟,虚而敖游者也。”不系舟喻自由而无所牵挂。千百年来的诗人们,以自由的灵魂,游走在壮丽的山河之中,“过扬州”只是他们诗意的一个驿站。[/p][p=30, 2, left]来到诗意的扬州,又怎能不写诗呢?笔者亦作《瓜洲渡》一首:“瓜洲古渡不系舟,多少豪杰从江流。孤帆远影天际去,留下诗篇过扬州。”[/p]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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